“我想,我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众人定睛一看,说话的竟然是诗人。

诗人和医生是最后进房间的,也是最后回到休息处的。

眼尖的都发现诗人在进房间的时候已经换了一条裤子。上衣没换,只换了裤子,原因是什么,猜出来的人都没说,猜不出来的人也没心思去猜。

命都要保不住了,谁在意那点事。

小黄鸭注意到了。

它更加留意另一个问题:“诗人——兼作家,竟然没听明白歌词的出处?”

“大概是知识盲区吧。大学生一开始也回答不出。”章咸神色不动,“我感兴趣的是,他竟然是个黑客。”

诗人的眼镜早就在落水时不知飘到哪里去了,他微微眯着眼睛,说:“我有一些经验,但需要辅助。”

“辅助?”

“是的,首先是检查硬件。比如春分房间里的隐藏摄像头和集音器,包括主机内各种元件。检查过没有危险后,才能使用。”

“黑客还要做这些?”医生有些诧异。

诗人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光彩,那是在涉及自己擅长领域时的自信:“曾经有一家公司受到黑客勒索,不交出一千万就隔二十分钟断网一次。网络部自查无果,高薪请外援检查也查不出问题。”

“后来呢?”

“后来报警破案了,黑客买通一个保安,每隔二十分钟拔一次网线。”诗人说,“硬件检查永远优先于软件。”

“好!任务就交给你了!我给你搭把手。”侦探说。

“我也去吧。”医生建议,“那个房间全是血,我们合力把主机搬出来。”

“那我……我就靠你们了。”阳光三蝶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我真上头。”

“我也是。”大学生同样有气无力,她的脸红得厉害,烧的。

管家站起来:“在搬东西之前,我们或许还能在房间里找到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