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么明显吗?”

站长说完走了,燕玉闻一时震惊。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老路!你突然跟我说这个,难道……难道!哎老路你给我个准信,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小盐!你来说,这风风火火的是怎么回事?”

章咸把兀鹫安置在架子上,正拿着一个液化气喷火|枪检查,被燕玉闻一叫转过身来。

“燕副站,”章咸说,神情十分冷静,“听站长的,没错。”

燕玉闻两根眉毛纠结在一起:“我知道听他的没错,但我也得明白怎么回事啊!”

章咸想了想,换了种说法:

“这时候,更加紧张的是孟哥和云副站吧,燕副站自己不能慌,才能安抚住他们吧。至于站长说的,这一次救助站确实遇到了凶险事件,燕副站先做好最坏的打算,才能做出更充分的准备吧。”

“你说得也有道理……”燕玉闻咕哝着,转身走向座机。

燕玉闻背后没有长眼睛,也就没发现,章咸瞬间变得黯淡的目光。

“至少,还能当面告别……”

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察觉到不妥,好好和姜远告个别。

这是推己及人。

同样原因,他也不想燕玉闻现在就知道那两人必死的命运。

隐瞒与坦诚,都有道理,但是,对燕玉闻来说,孰轻孰重呢?

“燕副站!”章咸忍不住喊出声。

“还有什么事?”

“有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章咸做出了自己能给出的、最明显的暗示,“隔离后,你们会失联很长一段时间。”

一辈子那么长。

所以,不管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这么严重啊……”燕玉闻挠头,“其实我跟云音也没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