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城发现她哭了。
她握着他的手不住的掉眼泪。
陆容城叹了口气,下令行车。
马蹄一鞭而起,急急掠过沈宴的身边,南楚眼疾手快的护他躲开。
沈宴望着那马车行的又急又快,满心的疑惑,问那还未曾跟上的随侍,“你们家国舅爷是独自一人来的?”
随侍也莫名其妙,呐呐答道:“国舅爷……国舅爷是一人来的。”
“来做什么?”
随侍慌张的急着赶马车,却被南楚拉着,忙道:“国舅爷特来拜访一个人。”
还要再问他已急急忙忙的追赶马车去了。
沈宴望着随后还跟着的一辆马车皱了眉,“两辆马车,一人来的?”
“大人快些回车上吧,夜里风寒。”南楚催促道。
沈宴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讲不清哪里不对,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九微是随刘娇娘一同回京的?”
南楚低着头应是。
他便觉得是自己近日来总做梦梦到九微导致自己多心了。
夜冷风寒,故人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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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容城坐在马车里看着九微,她依旧在掉眼泪,垂着长长的睫毛浑浑噩噩的坐在那里掉眼泪。
看不出是不是在伤心,只是掉眼泪,抓着他的手没有一分的气力。
“你在哭什么?”陆容城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