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轻轻的抚顺她的发,任由她抱着。
直到她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得松开他,闷声道:“你好好照顾自己,也帮我照顾着扶南,对了那封信你收到了吧?”
让扶南带去给他的信。
太傅点点头,伸手替她系上兜帽,“你放心,我知道你的意思,会替你好好照顾扶南的。”
她自是百分百信任太傅,当初让扶南带出宫的信也不过是让太傅收留扶南,照料扶南,阻止扶南再入宫。
如今看来,太傅懂她的意思。
她看太傅一眼,闷着头道:“那我走了。”
太傅看着她,眼睛里藏满千言万语,却只是轻轻的道了一声,“嗯,一切当心。”
她闷头不敢看太傅,怕看了更舍不得离开,闷头退了两步,又停下,刚要再讲什么,马鸣声在身侧想起。
冷风卷的雪花飞扬。
她一抬头就看到南楚驾着马车停在她身侧。
“上车。”沈宴在马车上打开帘子看她,冷言冷语,冷眉冷眼,“我要入宫,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