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什么?”话题怎么越来越跑偏了?鹿白也放低了声音,语气也跟着暧/昧起来。
“哪里都可以。”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说着还亲了一下接近耳根的地方,那里他比较敏感。
她是知道的。
话题似开车,又不像开车。
当天晚上,鹿白家里的灯一夜都没有熄灭,天上的月亮似乎也害羞了,躲进旁边的乌云中。
靡靡之音持续到很晚,不过有些声音是真的听不得的,越听越来劲,有时候鹿白都怀疑,自己的小宝贝是不是个人性药,不然怎么碰了就上瘾。
“真想你快点毕业。”黑暗中他声音杀沙哑。
“为……为什么?”她艰难地回答。
“可以每天早醒来都看到你的脸。”他说着低笑出声,声音就在她耳畔。
次日清晨,林时茶醒的比鹿白晚,迷糊着擦着眼睛坐起身来后,被单滑落,她看了看自己身体上的痕迹,低低骂了一句,摸摸把被子拉高,到处去寻找自己的衣服。
随声大喊:“鹿白!我衣服呢?!”
“浴室。”
外面传来鹿白的应答声,林时茶扯着被单去浴室,果然在旁边看到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连贴身衣物都是新的。
林时茶试穿了一下,型号居然完全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