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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又直白,挑逗和暗示的意味难以忽略。

傅行此的眼睛眯了一下。

其实这符合她的一贯作派,她宴随从来都敢说,也什么都敢做。调/情的口吻、眼角的张扬和狡黠都如出一辙,只有那份独属于少女的青涩被撤去,染上岁月赋予她的风情,在最短时间内最大限度打开男人的好奇心与征服欲。

他只是从未想过,八年后的自己,还能听到她如是说。

他五指依次在方向盘上敲一遍,小指弹起的瞬间,他开了口:“但我被你耍怕了。”

他话说一半就停了,宴随等他两秒不见他继续说,挑了眉接下去:“所以你不敢?”

“不。所以我要看到你的诚意。”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诚意是什么很明确,宴随不跟他装傻绕圈子,直言:“我没带身份证。”

傅行此也直言:“去我家。”

宴随扯起一抹笑,直起身来的瞬间,她说:“好啊,哥哥。”

车程一路沉默,在宴随的预料中开到他家小区门口,他果然也不曾搬过家,这里有他和父母一家三口生活过的印记,他自然不会轻易更换住处。

他没有直接进小区,先在路边停靠下来,打了双跳灯,没和她招呼什么便下了车。

宴随看着他走进便利店。

“接下来这首歌我个人非常非常喜欢,叫做《野孩子》,来自杨千嬅。”一曲完毕,车载广播中主持人嗓音柔柔,在前奏中报幕。

“……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也许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