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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的前一天,也就是6月6号,她点了头。

点头之前,她有要求:“你不可以再给别的女孩子拧瓶盖。我不喜欢。”

说实话,当时知道齐刘海因为他给宴连拧瓶盖吃醋的时候,宴随还觉得齐刘海真矫情。但是等他成了她的男朋友,她发现她也很介意,醋劲比齐刘海只多不少。

傅行此已经不记得那档子无关紧要的小事:“我给别的女孩子拧过瓶盖吗?”

“嗯。”宴随说,过往不可追,她既往不咎,但未来是属于她的,她要牢牢把控,“以后不准了,只能给我拧。”

傅行此勾勾唇角:“知道了。”

宴随满意了,开始下一波盘查:“你和宴连,是什么关系?”

“宴连?普通朋友。”他答得很利落,毫不犹豫。

她得寸进尺:“我不喜欢她,你不可以再和她做朋友。”

这要求似乎过分了,男女朋友本无权干涉对方正常的交友圈。

“你们是姐妹,为什么不和?”傅行此好奇道。和手足相依为命的人,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她们留着相同的血却两看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