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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八年过去了,只要一想起来,这屈辱依旧光亮如新,不幸中的万幸是当年宴随在校内晒合照正逢暑假期间,而且他已经毕业,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什么机会出现在人前,她把照片发出来,旁人也只以为他们两个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分了手所以她找了下家。

除了祝凯旋,没人知道这顶绿帽子的存在。

傅行此不是很理解知情人士祝凯旋铆足了劲要把他跟宴随撮合在一块是有什么毛病。

其实祝凯旋想的也简单,谁让他自我感觉太了解傅行此对一个姑娘有兴趣是什么德行,既然傅行此抹不开面子拉不下脸,那他当当好人助兄弟一臂之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这两个人当年闹得不太好看,但是那么多年前两个小孩小打小闹的,是非对错早都是过眼云烟,无所谓了,没必要现在还上纲上线揪着点过去不放。

不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毕竟不是当事人,没法代替傅行此去原谅当年的事,见傅行此动了真,他服软:“行了,知道了。”

傅明灼走到,刚好把美国提子啃完,她舔舔嘴角残余的奶油,汇报战果:“那个姐姐说她穿着皮鞋,下次再打。”

傅行此敷衍地“嗯”一声,替她把旺仔牛奶的易拉罐拉开。

中场休息结束,几人准备继续。

“哥哥,她还说我很可爱。”傅明灼喝一口牛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五一十抖情报,“但是你很讨厌。”

这什么恶人先告状?傅行此黑了脸,反唇相讥:“她才讨厌。”

我操。祝凯旋险些脚步一个踉跄。

这他妈是在隔空打情骂俏吗?

没把吐槽宣之于口,他忍得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