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州围推他两把,奈何他身子就跟长在那里似的,她动不了他分毫。

接下来的几分钟之内,林纵横一直在尝试用各种软话和各类肢体接触以达软话她的心的目的,但是州围一门心思不肯妥协。

林纵横叹气,商量道:“等回去了我马上去重新买个一模一样的。”

“重新买一个也不是原来那一个了。”州围说。

“那你说怎么办。”林纵横无可奈何地发问,打苦情牌,“找了两遍了都,我快累死了,今天本来就忙了一天。”

这招稍稍起了点作用,起码他再去拉她手的时候她没再躲避,只是面色依然不好,语气中的责备更是未减半分:“你就是没放在心上才会弄丢。”

“没有没放在心上。”林纵横想为自己辩解,但又词穷,“我真的记得早上我放外套内袋里了。”看到她眼眶有点泛红,他直起身,“那我去婚宴那边找。”

婚宴地点距离酒店有不少路,而且这还是晚上时间,州围在林纵横去开房门的时候,终究是于心不忍,闷声阻止他:“算了,明天再说吧。”

反正sexual service是泡汤了。

不但如此,州围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在她走后,林纵横再次耐下性子把房间翻了一遍,又一次怀着侥幸的希望被现实踩碎,他躁乱地踹了行李箱一脚,满箱子乱七八糟的衣物和生活用品翻了一地。

他认命地解睡袍的带子打算去婚宴地点找东西,却在此刻灵光一现想起自己曾在等州围做spa的功夫里,闲着无聊去找了同样等胡辞的方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