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围闷笑出声:“剪到什么程度。”

“没有身体接触的程度。”林纵横说。

“那还看得懂?”

“看不懂就看不懂呗,”林纵横奇怪地看她一眼,“谁稀罕看电影了。”

我想看的只是你。

州围的话题又绕回到《寻》的激情片段上:“未删减版有多大尺度?”

“没多大尺度。”林纵横不欲多说,眼神和笑意都变得露骨,好像能生生割开她的衣服,“春宵苦短,抓紧时间大尺度。”

入夜,离别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缠绵过后,待呼吸差不多平静下来,林纵横浅口啜着州围汗湿的肩膀,问:“洗澡么?”

州围抱着他的脖子累得不想说话,只摇了摇头拒绝,过了好一会,才说:“你也别去。”

一身黏腻很不舒服,不过林纵横没拒绝她的要求,抱着她静静躺着。

“林纵横。”

“嗯。”

“唱歌给我听。”

林纵横又唱童谣:“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英雄小哪吒……”

州围在他肩上打一记。

林纵横不再闹她,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换了首正经的唱,前几个字还带着笑意,后面便收了笑,嗓音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