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少离多,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思念叫嚣汹涌着,最后哪里还管得着什么措施不措施,只有想把对方融进字骨血中的原始欲望,后来疑似怀孕那会,他们都以为是这一晚造成的,当时几乎是以为八九不离十跑不了了,所以他问了那个问题。

想到这里她表情不佳,他也敛去脸上那点不正经的笑意,不过没正经两秒,他又笑了一声。

州围差点要骂他神经病了。

他慢条斯理为自己这一笑做了解释:“看来你这么久以来都没开过它。”说完还不够似的,又补充,“不然怎么一直没发现。”

州围不想跟他在这里讨论分开后各自的性/生/活状况,莫名跟在审查对方是否对自己守身如玉似的,本来就暗流涌动的气氛好像又燥热几分,天寒地冻的夜都差点盖不过来,她按了指纹通过了验证,门锁打开的声音很突兀,她垂头想了想,在让他自己找和她去拿下来之间,还是没把疑似邀请的话说出口:“我去帮你把东西拿来。”

“不用了。”林纵横说。

州围点头:“嗯。”

林纵横:“下次吧。”

什么下次不下次的,州围半转过头,脸却不朝着他:“不要就丢了。”

林纵横点头:“那丢吧。”

至此一路互相试探的话题好像终于终结,州围又顿了一秒钟,推开了门,屋内存了一室的亮光倾泻出来。

她跨进去,又背靠着外头将门轻轻关上,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州绕看她一眼,还在生气被她甩的那一耳光,并没有没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