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差点儿忘了,大殷朝的公主到还算过得不错,彪悍的也有,可驸马那边,却是终身只能是个闲职,最多地位尊贵,不可能让他真正位高权重。
宋朝貌似也是如此。
不过,状元年年有,驸马不多见,也只能看对方求的是什么。
显然玉荷也这般想:“做驸马有什么不好,就算是个状元,做了官,难道就一定能封侯拜相?所不定一辈子都升不到四品呢。”
四品是个分水岭,大部分官员,一生都不要想过这道坎。
薛琳眨眨眼,心想这到也是个说法,只是,她还是觉得,都辛辛苦苦考上了状元,陈世美真是个男人,就不该去娶什么公主,娶了公主,那十年苦读,岂不是浪费了大半?
“秦香莲也是个傻的,你和他硬碰硬做什么,人家那是公主和驸马,你就一村姑,还不如多要些钱财,再要一张和离书,回来无论是嫁人,还是好好养孩子,培养好了奔着老封君走,都是一条道,她这么一闹,陈世美死了,她回去一定得不着好,先不说要讨好公主的那些官员们会不会放过她,就是陈家宗族那些人,恐怕也容不下她了。”
好吧,薛琳这话,也挺真实的。
许薇姝苦笑:“不过是一出戏,大家看个热闹,发泄发泄就行了,别较真。”
薛琳是较真,可她也是真爱看。
每次陈妃练习,她是次次不落,天天来听,别人都有点儿听腻了,强烈要求许薇姝再换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