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婆这样盯着，江晨半点不敢造次。

“妈妈，妹妹说她知道错了，我们两个一起做了戚风蛋糕给你赔罪。”

江小丁奶声奶气的说：“幼儿园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是那个小朋友的错。”

程之灵刚要呵斥她，就听见江晨很温柔很温柔的蹲在女儿面前：“那告诉爸爸，是怎么一回事。”

江小丁的头撇去一边，十分倔强的“哼”了一声，样子十分可气。

“小丁有什么不能跟爸爸讲的呢？”

江小丁一脸委屈的哼了一声：“人家说我妈妈是坏人。”

“坏人？”江晨眉心一挑，看了程之灵一眼：“为什么说你妈妈是坏人啊，谁说的。”

江小丁很委屈的说：“幼儿园的何莉莉小朋友说的，她说她妈妈讲我妈妈是个坏人，吸人血的臭女人，呜呜呜呜。”

这个何莉莉江晨好像知道，她妈妈是个小三，前段时间因为爸爸回归家庭，她妈妈想回程之灵这里做天使护理，被她婉拒以后，何莉莉的妈妈就恨上了程之灵，包括上次参加家长会，这个家长对程之灵都是冷嘲热讽，说她是吸血鬼。

还不是羡慕人家的钱轻松好挣呗。

江晨递了个眼神过去，意思是你看你女儿多疼你吧，轻声安慰：“你觉得妈妈是坏人吗？”

江小丁委屈的摇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