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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变的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她带着哭腔的哀求似乎更助长了他做大男人的气焰,一轮轮撞的她脑仁儿都疼。
对,是脑仁儿疼。
他一定是骡子变的,一定是,正常人哪有这么好的耐力。
这一晚上停停歇歇,直到底下敲了三更,君湄的嗓子都哑了,他才饶了她。
最后终于清醒了些,赵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什么都交代给她了。
给你,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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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湄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还是赵王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又拿起一旁刚才两人裹身子的毛巾,把两人身上擦了擦,接着把她塞进被褥中。
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眯着眼睛伏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口中低低的唤着:“隽郎。”
若是她还有力气,一定会问他:
说好的疼我呢,说好的对我好呢,说好的什么话都听我的呢。
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大坏蛋!
“嗯。”赵王一把把她拉入怀里,右臂一伸,从她颈下环过,两人都出了不少汗,一会儿便有年长的妇女走进来,将浴桶的水重新换过一桶。
好累,好困……
此刻君湄就像一根煮过了的面条,累的连腿都合不上了,这会儿又被人抱起来,她心里无比的怨念全涌上心头。
见他爪子又伸了过来,本能的捂住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