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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时也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草屋的床小,赵王从未睡过这么小的床,梦里又做了个梦,旁边睡的就是她,他乐的心痒痒的便翻身朝她靠过去,这一靠不打紧,实实在在的颠了一下,像从哪个高处掉下来一样,这种感觉长身体的时候也经常有,经常是腿一颠,像从高处落下来那感觉,听大人讲这是人长个子了。

他身手捞了一把,旁边果然有温软醉乡,一旁的人儿又软又绵,呼出来的气儿透着若影若现的香,他心知自己是睡着的,只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想够了晚上做梦也能梦见她,但转念一想,即使在梦里亲近一下也是好的,且是在梦里,不管多轻浮多随便,要怎么紧呢?

于是他便放开了,那人又软又柔,像小婴儿一般窝着,他轻轻揽着她的小腰肢儿,这么纤细的腰肢在他手掌下似一把就能掐断一般,他又顺着腰肢往上走,是她的背,背上抚摸了一会儿,又缠绕到她的玉颈之后。

怀中的人儿动了动,朝他怀里钻了钻,他只觉得心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撞了一下,鼻尖上有些若影若现女儿香,这种香味儿是人身上散出来的,若有若无,他脑子里面想着的是她的身段,身体里面腾然冒出一把火来。

这把火快要把人烧坏,他迫不及待的亲了亲她,又凑到她颈肩上去闻了闻,这味道真好闻。

这梦境好真实。

既然是他的梦,自然他做主了,他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他想着今天便把白天想了许久的事情一一做了,也不枉做了这么一个美梦,不然万一梦境醒了,下一次还不一定能做到这个梦了。

想到这处他便毛着胆子又亲了亲她的嘴,谁知道她不仅不反抗,反而往他怀中越钻越深,嘴里还嘟囔了几声“娘”,叫完娇声呜咽,勾人心魄。他嘿嘿的觉得有趣,大手往衣服内襟伸去,直出女子最柔软那处,虽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衣,但依然能感觉到那处的绝妙,让人徘徊在此、眷念不舍。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这样始终不过瘾,大手一挥,将贴身肚兜直接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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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湄这个晚上做了个梦,梦里娘没死,爹也没死,爹娘还处的很好,这倒是奇了,从记事以来,她爹和她娘就从没好过,她小时候一直好奇,人家都说男人跟女人要睡在一处,还要亲亲嘴才有娃娃生,怎的她爹和娘从不说话也有娃娃生呢?莫非自己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娘能活过来,能这样抱着娘,她觉得好安心,小时后她爱哭,祖母又总不让娘亲自照顾她,总是要她跟着奶娘,她就一直哭一直哭,哭的祖母生气了,直骂她是个不懂事的小蹄子,甚至有人背地里说她是野种,她曾今问娘什么是“野种”,为什么别人骂她野种,娘一下就哭了。

那时娘就这样搂着她,呜呜咽咽的哭,一边哭一边亲她。

她便问道,自己难道不是爹爹的女儿吗?为什么别人骂她野种呢,娘说自然是爹爹的女儿,爹爹也是很疼妞妞的。是了除了祖母和严肃至极的祖父,印象中爹爹也是很疼她的,她五岁的时候爹爹便带着她去骑马儿,这事情被娘知道了,又是与爹爹一通好吵,这次吵架,是她印象中爹爹和娘唯一一次争吵。

长大了她才听下人嘀咕,原来娘刚嫁进国公府就发现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这样丑的事情自然也瞒不住,连带着一年后娘怀了她,旁的人也嘀咕世子夫人肚子里面的种是不是也是野种,她这才明白小时候被人叫野种的由来,娘心中苦了一辈子,没想到就这样去了。

没想到爹和娘终究和好了,娘亲再也不用日日愁眉紧锁,受庶母的窝囊气。

不过似乎之前的种种只是一场噩梦,如今的才是真实而已,娘这样亲昵的搂着她,就像小时候那样,她迷迷糊糊的搂紧了娘亲,撒娇一般的往娘亲心口拱了拱,娘也搂她搂的越发紧了些,她很迷恋这样的怀抱,心想这样的美梦不要醒来才好,口中呜呜咽咽的娇声叫娘亲,又往娘怀里钻了钻,心里美滋滋的。

正在美梦当口,情形似乎不对,娘的手本来是揽住她的腰,拍拍她的背的,可转眼又晃到了前面。这辈子与娘亲再亲近,她也从未触碰到自己那么私密的地方呀,她羞怯了一下。却见娘的力气怎么越来越大,隔着肚兜各种往里钻,心中正觉疑惑,这时脖子上一紧,有种又细又集中的痛感从脖颈上传来,她心中一惊,睁开眼来,这梦醒了大半,对面的哪里是她娘,明明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