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宣疑惑。

云安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连忙解释道：“前世我跟他遇到的时候，已经过去很多年了，那个时候的路易大概也经历了世事艰辛，被生活磨练过了，所以就总是在我面前说他自己年轻的时候很蠢，我现在只是把他自己要对自己的话告诉他而已。”

“只有他自己才是对自己最了解的人，”楚宣感慨道，“所以有你这个朋友，或许是他的荣幸。”

“好歹我们兄弟一场，”云安失笑，又看向楚宣，“说起来，其实我一开始是不打算接手你这桩生意的，你知道，我名下的产业已经够多了，没有那么多精力。”

说到这，云安摊了摊手，表达他的无奈。

楚宣也想起什么：“包括屈行一和谭诺的产业?”

“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云安挑眉，“应该再让你猜。”

“一旦说开就不难猜了，”楚宣笑道，“一开始我对那两个身份有疑惑，可是因为固有思维作祟，这才没能反应过来，可一旦脑子转过弯来，一切就能轻而易举被发现。”

“还有一个问题，”云安边说，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你发现屈行一跟我像也就算了，谭诺跟我很像吗?”

“很多地方都很像，特别是一些细节，比如说要是你不喜欢的东西，你会习惯性把它挪开，谭诺也是，之前在那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只是我以为是巧合。”楚宣说道。

“还有呢?”云安再次问道。

“还有就是你们俩从来没有一起出现过，”楚宣略微回忆了一下，迅速挑出了这一点，“虽然你说自己跟谭总有了交易，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在同一个场所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