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桀斜睨他,「说吧,是不是想叫我留那丫头一条命?」

「还有你外公。」

上书房一时陷入沉默中。

「我给你捏捏肩膀吧?」张公公率先打破沉默,屁颠颠地跑到他家皇帝老大的身后,卖力地给他捏起肩膀。

皇甫桀哭笑不得,这人竟也学会拍马屁,还拍得这么明显。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收了言净的好处?」

张公公诚实交代:「不多,就一块玉佩和五千两银子。」

平武帝怒:「这么点你就被收买了?」

「那您看收多少合适?」张公公谄媚地道。

「他家底子有多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张公公果然知道,老实地答:「言家本家除了田地房屋,金银珠宝折算约有二万两黄金;另有马匹六十三,奴仆男两百二、女约两百;字画古董难以估价,值银五千两以上者约二十件。」

「还不算贪。」

「是啊,比起某些人,言府的资产不算多,而且还是累积了四世。」

「疯子的计画是言玉洁淫乱后宫,并按言太妃指示下毒谋害帝皇,以此推断言净欲犯上作乱。在疯子的意想中,如果奚久能把言玉洁的肚子搞大,那事情就更好办了。可惜……」

张平捏了他一把,「别可惜了。奚小子很可怜,左右为难。那天我看他一人在喝闷酒,就知道他有心事。」

「你在哪儿看到他在喝闷酒?」皇甫桀反应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