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放着水杯,宁榆睿不想那么多,给自己灌了半杯,意外发现竟然是温水。

他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头疼让他发出难受的呻|吟。

大概是听到动静,乌淮推门走了进来,他的怀里还抱着草花,草花双手搭在乌淮的前臂上,对着宁榆睿叫了一声。

宁榆睿看到草花时眼睛一亮,笑着朝乌淮摆手。

乌淮虽然走过来,但他哼了一声,“眼睛里就只有草花了吧?”

宁榆睿伸手去抱草花,目光看向乌淮,“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我是看草花不是叫了吗?你在干嘛呢?怎么抱着他过来了?”

乌淮心说你没有?你哪里没有?跟我说话就看我一眼,你看你现在又去看草花了!

但乌淮不跟刚宿醉醒来的人计较,说:“本来想给他洗澡的。”

“吓?”宁榆睿看着他,“不好吧,草花还太小了,不是说奶猫不能洗澡,容易着凉吗?”

乌淮摇摇头,“没事,可以洗,我师父带他去宠物中心都洗了两回了。”

宁榆睿揉揉草花的脑袋,轻声笑道:“小东西身体真不错啊。”

乌淮说:“可厉害了,昨晚我把他放在猫爬架第二次,草花自己就爬下来了,不得了,在客厅里疯玩了一整晚,还玩抽纸玩了一地,早上我下楼去看,一地狼藉。草花倒是舒服,躺在抽纸堆里睡觉,我差点把他当抽纸给扔了。”

后半句宁榆睿听出来是玩笑话,也只是笑着低头去摸草花的脑袋。

草花喜欢宁榆睿身上暖烘烘的感觉,刚想凑近,却好像嗅到什么怪味道,就看草花晃晃脑袋,一蹦一跳地跳下床,一溜烟跑了出去。

宁榆睿看看自己的身体,有点沮丧地说:“是酒味吗?”

乌淮很给面子地凑上来闻了闻,“没有,是草花的问题,我觉得挺好闻的。”

宁榆睿噗嗤笑了起来,对着乌淮摆摆手,“你这么捧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