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淮感慨:“医者仁心。”

“其实哪里有那么严重啊。”宁榆睿说,“好像就是撕裂伤吧?”

“撕裂伤还不严重?!”乌淮大惊小怪地说道,“你当时才几岁?”

一旁宁梣叡想了想,“五六岁的样子吧。”

乌淮更惊讶,“这么小!”

“你这语气也太做作太浮夸了。”宁榆睿忍不住说道。

不过宁梣叡又说:“虽然后果不是很严重,但是受伤就是受伤。用爸妈的话来说,还是你不听话导致的受伤,所以你提出要去学表演,那可是他们不了解的领域啊!他们也会担心你出什么事,像当年一样,你也要理解父母的心情。”

宁榆睿忍不住反驳,“你跑回国怎么没想过父母的心情?”

听到这一句话让宁梣叡顿时蔫了,他拿着筷子戳戳米饭,“咱有必要互相伤害。”

宁榆睿笑了起来,“没有,我错了。”

乌淮又追问小时候宁榆睿的伤势问题,可惜宁梣叡说这件事发生太久,他记得也不太清楚。

而且家里觉得这件事不太吉利,后来在宁榆睿离家后也就不再提起,讳莫如深。

这话题好事有些沉重,虽说是乌淮主动问起,却也是由他作为结束。

吃完饭后,叶师父好像对宁梣叡在国内的业务有点兴趣。

他多问了一些相关的事情,想了想说可以为他介绍几位同行,他要是愿意,也可以跟着别人学一学。

宁梣叡听得非常感动,十分感谢乌淮的养父,在他称为伯父的叶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