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他是。”

宁榆睿恍然地往后一靠，说：“果然是，之前也是我与阿白说过话后，他对我的态度才有所改变。”

张雨石笑了起来，“阿白说你的身上有不属于你的味道，他在那种状态下总是对气味比较敏感。”

宁榆睿的脸慢悠悠地红了起来，“咳，那个……你怎么……你怎知道我……”

张雨石解释说：“因为我有点在意你那天在木屋前对我说的话，后来我听阿白说起你的气味，所以我找了奔古先生。奔古先生是为阿白登记信息的精管办工作人员，就是没想到他也是登记你信息的人，竟然这么巧。”

的确是很巧，宁榆睿心想要不是你跟我提起，我早就忘记这件事了。

“呃，其实你们也怀疑我是成精者？”宁榆睿问。

“我们怀疑是淮爷。”张雨石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为了这个调查淮爷，我很过意不去。”

宁榆睿笑问：“这位叫奔古的工作人员就这么透露我们的信息了？”

张雨石吓得连连摆手，“不不不是的，奔古先生此前来询问过我们一些事情，说是圈内某位天王相关的，希望我们提供点帮助。当时我们的确不太清楚他说的情况，就没有在意，最近阿白见过你，后来回想起来才觉得可能是淮爷。所以我们问了奔古先生，他这才告诉的我们。”

宁榆睿有点惊讶，想不到两位精管办的工作人员那么称职。

多久以前的事情他居然还在帮忙。

反倒是自己因为一直没有听到他们传来什么消息，宁榆睿自然而然也就忘了，也觉得他们可能查不到什么解决的办法。

而且乌淮也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宁榆睿更加没有放在心上。

宁榆睿心里都被这两位工作人员所感动，回头一定要好好谢谢他们。

他说：“那件事……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头绪，不过乌淮总说没关系的，所以我也没有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