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朝着床上的文熙看了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他深吸一口气,淡淡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皮施主不必担心,想来应当是累着了。”

皮修皱眉,拿着文熙的手用力晃了晃:“这样都不醒,你跟我说他是累着了?”

释迦:……

“不必着急,让我看一看。”释迦上前正准备握住文熙的手腕,但看见上面的红痕之后他又停住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黄色之事呢?

皮修疑惑:“怎么了?”

释迦沉默不言,只是从怀里抽出了一根毛线缠在文熙的手腕上,悬丝诊脉。

“人家不是说这种切脉方式是假的吗?”皮修皱眉:“你们西方也通网能看东方电视剧了?”

释迦心平气和:“阿弥陀佛,佛说,你屁话好多。”

他抽回线皱眉说:“我看没有什么问题,可能是累着了睡得比较死?”

“那他身上的因果可有改变?”皮修问。

他同文熙真正结了姻缘,想来气运相连,他身上的血海因果应当减少一些,分摊到自己身上来。

释迦顿了顿摇头说:“没有,一点都没有少。不过我要提醒你,他身上的因果要早些解决,等到日后他的修为越来越高,因果反噬的后果就越严重。”

皮修皱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床上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