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贾素珍见两人动作亲密,突然长叹一声说:“奴家的房间的窗子正对着状元郎打马游行街,那时候奴家总盼着春闱快过去,好从窗子里看上一眼吴郎红衣打马游街的模样,这辈子便也心满意足了。”

“现在的状元同以前不一样了。”皮修给文熙喂了块糖:“在街上骑马得罚款,你让他穿红衣骑个共享单车游街倒是可以。”

低碳无污染,还不用多花钱,比打马游街可方便多了。

贾素珍连忙摆手:“不,奴家没有别的意思,只要亲眼见到吴郎高中状元,便足够了。”

“当日我文家被抄,所有家财都充入国库,那副寿宴图怎么送到了你的手里?”文熙含着嘴里的糖皱眉:“后来还沾染上了你血。”

贾素珍:“那日吴郎作了一模一样的两幅,只将其中的一副送到了您的手里,剩下一副他便赠予了奴家。”

她笑了笑,将那幅画握在手中摩挲,指尖从那块血迹上拂过,轻声说:“那日奴家自尽的时候便是抱着这幅画去的,自然就染上了血。”

第22章

染着血的画铺在桌子上,皮修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瞧见这小东西正靠在沙发上盯着那副寿宴图发呆。

“在看什么?”皮修问。

文熙回神:“没什么,只是在看这幅画同我从前那副有什么不一样。”

皮修挨着他坐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

“我死了这么多年倒是感觉只做了一场梦一样。”文熙揉了揉脑袋:“只是不记得究竟是怎么死的了。”

皮修:“这有什么好想的,也不嫌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