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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蹲下摸了摸,沉默片刻说:“加上小宇不知道踢到哪里的那个,一共是七个骷颅头。”

七这个数字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敏感了。

三人又往前走,每隔一段等距,都摆放着七个骷颅头。

楚淮叹息,所以他们并没有如臆想般找到出去的路,反倒进入了“展览馆”。

靳天贴着墙摸索了会,良久,神色一凛:“墙上有年份。”

他在某个犄角旮旯里,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凹陷。应该是刻的字。

楚淮追问:“哪年?”

“这里是1963。”

前面的骆子阳也机灵地开始摸索,大声道:“我这里是1956。“

靳天逸去后面找,又道:“1970。”

三人瞬间明白了什么,立即跑到他们最初登上平台的地方。

感受着那个“2012”,楚淮打趣说:“所以我们是2019届选手。”

七年,每七年要死这么七个人。

这七人需分别满足贪婪、暴怒、淫-荡之类和画中暗示一致的特征。

这栋别墅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或许下一届的死亡就是为了使上一届安息,以维系某种微弱的平衡。

也许在最初的最初,七个矛盾复杂的人像他们一样租了别墅嬉戏,却因潜藏在平静水面底下的不可化解的矛盾自相残杀,最后均毙命于此。

这个诅咒就开始了。

现在摆渡的老头正努力地将桨交到他们手中。

楚淮面前的墙壁突然开始渗血水,但楚淮看不见。

他此时同盲人无异。

血水渗得很快,却没有一丝响动。

一边的靳天逸看到了,瞬间目眦欲裂,他只来得及用身体挡住墙,将楚淮推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