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极冷笑一声:“活该。”
就算同样是生不出,想生生不出和皇帝不让生也是不同的!堂堂皇后被宠幸了之后,皇帝却不赐始蛇膏,意思就等于不希望皇后生育,后宫中没有比这更大的羞辱了。
天章倒不是为了羞辱傅冉。或者说,主要不是为了羞辱傅冉。
他虽动过从南禅院回来之后就让傅冉服用始蛇膏的念头,但那只是一时冲动。大婚之前,御医就诊断出傅冉少年时曾用过一段时间的始蛇膏,如今再用需调理好身体才合适。
仔细分析起来,主要还是为了傅冉的身体。
但天章清楚,顺带折损一下了傅冉,确实让他有几分快意。
帐外烛影摇动,帐中一片暖意。
刚刚完事之后,两人都暂时不想起来沐浴,仍是靠在一起。傅冉趴在那里头枕着双臂。天章的手仍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一遍又一遍,从脖子一直摸到背上。
“我……一直都觉得很好。”人被满足了之后,就容易胡言乱语,天章也不能免俗。
傅冉笑了一声:“什么很好?”
“这样……”天章贴过去,吻了吻傅冉的肩头。
“这样……”吻到他的两肩正中。
“还有这样……”将他翻过来,吮吻着傅冉的胸口。
傅冉笑得不停。
天章忽然停住了手。他印象中傅娉婷从来没有大笑过,甚至连开心的笑都没有。
如果傅娉婷笑起来,难道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