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徽如今全身包着绷带,居然还想着食物的事情,让枫阵苦笑不得。
“食物没了无妨,你的身体要紧。”
“蕴容,你的手?”
“手臂上被砍了一刀。”
“那你的腿?”
枫阵支吾道,“那是我摔的。”
枫阵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不过并没有提起那个梦的事情,接着他问道,“你可有得罪什么人?”
就算有,也没多少人敢派人刺杀顾家的人。
“想不起来,我确实和不少人有过矛盾,但还不至于要杀我,而且那些人像是受过严格训练,不是随便能找到的杀手,我问过是何人派他们来,他们一句话也不肯透露,口风很严,”顾徽回忆着那天的情形,说话语调也慢了很多,“对了,还有没有活口?”
“全死了,是死士,从剑法上看不出门路,衣物和身体上都没有标记,”颜颐道。
枫阵在顾府又休养了几日,腿上的伤好得差不多,手臂上的伤也只是皮肉伤,前几日看着惨,绷带一拆,又是一个翩翩少年郎君。
这天早上,枫阵正在顾徽屋内和他谈论书道之事,说了几句,便发现顾徽心不在焉,问了才知原因。
“昨晚东陵碑裂了。”
一句话让枫阵腾地站起,“此话当真?”
东陵碑碑身开裂,周围围满了人,碑前已经被士兵包围,普通人无法靠近,枫阵也只能远远地看上几眼。
远处看去,能清晰地看到一条裂痕,从碑顶到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