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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在!”慕沉急忙应道,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摩挲了几下,一点点温暖这份冰冷的温度。

司诺溪又没了声,慢慢合上眼沉沉睡去,胸膛起伏虽然微弱,但总归是清清楚楚。

慕沉安定几分,握住司诺溪一只手将几丝墨色力量顺着手腕探进去,未经任何阻拦的到达的灵脉处,蓦地一震,瞬间瞪大了眼。

他的身体内几乎是乱作一团,气血亏损翻涌逆行。心脉处像是被什么缚住,仔细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偏偏伤的严重,被一道道不明了的伤痕包裹,若隐若现,像是有暗淡的红光在闪。

强运灵力,灵脉被生生撕裂了几个口子,些许显眼明了的莹白光芒洒落出来,却连光都仿佛映着血色。还有被什么东西严重反噬的痕迹,看起来长年累月很长时间了,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慕沉握紧了拳,探进去的力量愈发仔细,试图将他仍旧在翻涌的气血灵力抚顺。

这般重的伤,到底,到底是怎么弄的?!

司诺溪,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翻了翻司诺溪的乾坤袋,自里面将丹药一并取出来却是发现尽是些补血益气的,再就是一些乱七八糟治伤的。

慕沉皱皱眉头,捡着几种勉强有点用处的塞进自己口中,给毫无知觉的司诺溪渡了过去,一股血腥味顺着唇舌传过来,连他自己的唇上也沾染了几丝猩红。

慕沉眼底暗沉下来,呼吸也急促几分,小心翼翼将司诺溪横抱起来,唯恐他像那些禁制一样碎了个干净。

忧心他的伤势,身影一闪迅速向山洞外面掠去。

玄羽在一旁沉默半晌,此刻看着角落里被无意遗留下的那把长剑,顿了顿,还是走上前握在手中,彻骨冰寒瞬间蔓延过来。

玄羽收紧手,转身迅速追着慕沉和司诺溪的身影而去。

☆、对不起

又是五天过去。

司诺溪躺在床上,大半个人牢牢裹在被子里,小半截手臂伸在外面,面色依旧苍白,胸膛上下浅浅起伏着,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