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倒是见过。
司诺溪抿唇,扯扯唇角。
慕沉一下子捂在他唇上,制止住他,瘪着嘴道:“算了算了,你要是给我来个皮笑肉不笑,我晚上可是会做噩梦的。”
司诺溪顿住,不做言辞。
这人古怪要求真多。
慕沉将包的乱七八糟鼓鼓囊囊的胳膊松开,给他把衣袖扯下来,扭过头去清清嗓子:“咳,就这样,不准解开,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司诺溪抬眼看着他总算是张口说话了,点了点头:“好,我不解。”
慕沉对此满意笑笑:“那你先处理伤口吧,老实待着。”起身走到门边,又回头问了一句:“对了,你吃东西吗?我去外面找点果子之类的。”
司诺溪手里拿着纱布,摇头:“我不吃,你吃吧。”
他已经很久不吃任何东西了,不过,记得在酒楼那会儿,慕沉吃了不少吃食来着。
司诺溪等慕沉出门后,撩起裤腿将右边小腿上的伤处理好,又解开衣衫将腰上的伤一并缠了。此时才发现自己一身红痕点点简直从头到脚,羞人的很,脸色不由红了红。
司诺溪不敢多看,红着脸急急忙忙将衣服穿好,又看了看左臂上乱七八糟的纱布,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柔和几分。
“司诺溪~”
有声音远远的喊了他一下。
司诺溪回神,猛的放下衣袖,向门的方向看去。声音很远,不像是在屋子里。他也想回一句,可他喊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