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庭蔚看着他,目带打量:“既然在意,为何休妻?”
秦延生苦笑:“不是休妻,是她想走,自己写的和离书让我签的字。”
“看来你将人娶回来,却没好好相待。”
秦延生惭愧。
“既然后悔了,就哄一哄。”
秦延生道:“觉得自己之前想错了一些事,心里很乱,如今也不知对她什么感觉。和离书既然签了,她想自由,也便随她去吧。”
穆庭蔚沉默一会儿,点头:“也好,大丈夫何患无妻?”
听穆庭蔚说及这个,秦延生不由笑了:“前段日子听母亲说,伯母想为你说亲,却被你拒了。我二十岁成亲已算晚的,公爷如今都二十有四了。”
穆庭蔚擦着弓的动作微滞,脑海中不自觉便浮现出一名娇俏明媚的女子来。
想他一代帝师,大霖堂堂镇国公,半年前与南蛮一战流落南岛,差点儿沦为大越公主的面首,说出去只怕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最可气的是,他还被那位公主下了情蛊,至今每月毒发之时都痛苦难当。
“我自幼在军营长大,不懂跟女人相处,麻烦。”穆庭蔚将擦好的弓递给属下,对着秦延生淡淡道,“寄州的事有些急,日程提前了,明早让她们在码头等着。”
——
因为明日就能见到穆庭蔚,问一问大越的事,尤旋当晚激动的睡不着觉。好容易睡着,还梦到了自己的父皇母后和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