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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这一年来性情大变的大皇子又缩了去,二皇子特地选在了大皇子的庄子上。

四个人或做家丁打扮,或做农夫打扮,面色憔悴,形容狼狈地聚到了一起。

二皇子气哼哼地拍了桌子,“楚承昭那厮实在可恨!竟在这时候落井下石!”

四皇子的脸上难得地没了笑,同样黑着脸道:“不愧是隆让的儿子,跟他爹真是一样手狠心黑。”

七皇子不善言辞,只是砂锅大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三人都不傻,这种大规模、有针对性的传言肯定背后有人操纵,更气人的是这种流言还不是无中生有,而是确有其事,让他们想辟谣都无从下手,加上最近他们被限制了自由,越发难以行动。

他们气势汹汹地说着日后要怎样报复,只有大皇子老神在在地喝着茶。

这种位置偏僻的庄子上的茶也不是什么好茶,跟外头几文钱卖一大碗的沫子茶没什么区别。

可大皇子却喝的那么悠然那么享受,像在品尝什么绝世好茶一样。

四皇子先闭了嘴,只目光灼灼地看着大皇子。其后四皇子和七皇子也不说话了。

二皇子紧皱着眉头问他:“大哥,你是怎么个意思?和弟弟们说说。”

大皇子茫然道:“什么意思?外面说我侵占农田,我认啊。确实是我早些年让下人去做的,不过是十几亩田地。要是父皇问罪,我认打认罚,最多把田地还给人家,再赔些银两也不打紧。”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皇子的脸就更黑了。

侵占农田这种罪名,别说是他们这种皇子身份,就是个小官,染上这种官司也不是什么大事。得永平帝一顿申斥都顶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