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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和赵安宁都没什么交情,并没有什么由头频繁接触赵安宁。

勇勤侯夫人曾氏也是个精明强干的,将侯府管得和铁桶似的。想买通勇勤侯府的人,在侯府里下手也不大可能。

所以想给赵安宁下药,也很不容易。

但好在她们接触不到赵安宁,有人能啊!

英国公府的厉景轩,可不就是现成的媒介。

那段时间,嘉平县主几乎隔三差五地就吧厉景轩喊出来,然后在给他喝茶的杯盏上涂满了赵颐宁配出来的药。不止如此,她还让丫鬟带着涂过药的手绢,每次都假装打翻茶水,给厉景轩衣服上一通擦。

厉景轩虽然恼怒丫鬟的笨拙,但顾忌着嘉平县主,每次都只能硬着头皮吃瘪。

怕他先发了药性,惹来怀疑,嘉平县主还让人在他的茶水里放了解药。就是让他手上、身上都沾上药粉,自己却没有任何症状。

其实若是厉景轩是个讲究的,没有在见过嘉平县主后立刻去见赵安宁,可能这法子根本不会奏效。

但自从她和赵安宁在盛园乔迁宴的时候还敢私会那事之后,嘉平县主就知道这不是个讲究人。

就这么见了月余,到了正月里,勇勤侯府果然传出了赵安宁得了怪病的传闻。

嘉平县主立刻就去宫里找永平帝拒了婚事,再也不用应酬那个恶心人的厉景轩了。

接下来,她们自然就是要把陈香草给从陈家弄出来,然后才好进展下一步计划。

只是没想到,她们没去找陈家人,陈家养母今天倒是自己照过来了。

所以嘉平县主和赵颐宁这才对她态度良好,赵颐宁还对她十分亲近,拉着她到外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