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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将被子蒙了上。

她轻笑了一声,娇嗔着与他说:“我带来的衣服全脏了,都是血污洗不掉,嫁过来后相公又没给我做新衣服,我没得穿了。”

她才嫁过来几日,衣服就全脏了没了?

裘衣轻闷在被子里又想起她睡在罗汉床上穿的是他的寝衣。

“相公喝药吗?”她问他。

“不喝。”他在被子里说。

她没再说话,转身掀开床幔光着身子走了出去,走到桌子前端起那碗药喝了下去,苦的她皱眉。

刚喝完转身,那床幔里就丢出来一件寝衣。

是裘衣轻的寝衣。

“穿上,回你的房间去。”裘衣轻哑着声音跟她说。

她弯腰捡起来闻了闻,好香啊,那么多的反派,为什么裘衣轻这样的好闻?

她随便披在了身上,裘衣轻比她高不少,那寝衣正好到她的大腿之上,她也没系带子,摸起药碗旁的小刀子,挑开床幔又走了进去,“相公不给我裤子我怎么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