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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衣轻闷在被子里又气又羞辱,她却嬉皮笑脸的又问他,“相公饿不饿?想不想尝尝嫩过小嘴唇的鱼肉?”

他到嘴的“滚出去”又咬牙咽了下去,他不要与她说话,说了她也只会嬉皮笑脸的又同他卖乖。

谁知忍完她吃鱼,她又想喝酒了,命春桃取来果酒用冰镇着,在他这屋子里喝,喝的满屋子酸酸的酒香。

他空落落的胃里一阵阵收紧,竟是觉得饥饿难忍,他闷在被子里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却没有睡多久,一闭眼就是血淋淋的春蝉、血淋淋宋燕呢。

他手脚冰凉的又醒过来,听见屋子里安静极了,没有人声,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和不知哪里来的水声。

她吃饱喝足总算走了?

那水声响的大了些,之后是很小很小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走到了他的床幔外。

她还没走?

裘衣轻屏住呼吸听外面的动静,先听到了敲门声。

“谁?”她的声音果然响在几步远的床幔外。

裘衣轻抓紧了被子。

“是我夫人,王爷的药熬好了。”是康大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