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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求道把他拉起来,道:“你做错了什么呢?你什么都没错。我不打你也不罚你。你已经学成了,以后师父能教你的不多了。”

闵不归抓住师父的袖子,道:“师父技艺精深,弟子学到的不过皮毛,弟子还要学十年二十年,师父你不要赶我走。”

徐求道一愣,像小时候一样抚摸他的头发,道:“为师何时说要赶你走了?傻孩子,你要学十年二十年也好,四十年五十年也好,都由得你的。”

闵不归听了大喜,抱住师父的手臂道:“那弟子就学四十年五十年,学成个老头子了也不走。”

徐求道眼神忽然变了,伸手捧着他的脸道:“你……你当真不走么?”

闵不归摇摇头道:“不走,弟子不走。”

徐求道一把抱住了他,道:“这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闵不归觉得有点奇怪,但到底哪里奇怪却说不出来,但想到师父不再疏远自己,那就比什么都好。

自那以后,徐求道授艺更加尽心尽力,似乎对闵不归更亲近了几分。渐渐地苗不休便有些不满,说师父偏心,为何对师兄这般疼爱,对自己又不能倾囊相授。

他却不知自己一心钻研毒术,比起闵不归来,天赋上又稍逊一筹。

但徐求道内心更偏向于闵不归却也是真的,因此为了补偿,闵不归便常常不惜心力地指导师弟。

闵不归二十岁那一年的新年,师徒几人吃完年夜饭,徐求道喝醉了酒,闵不归送他回了房间,才替他脱了鞋袜衣衫,忽然被他抱住,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