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澜正想上楼去看凌越的烧退了没有,就见凌越从楼上下来,他换了一套衣服,身上也带着一些水雾,似乎是刚刚在下来的时候洗了一个澡。
“你怎么样了?”气色看起来似乎好了很多。
或许烧已经退了些,刚刚睡了一会又洗了个热水澡,他的脸色没有像刚刚一个小时之前那么苍白了,整个人清爽了很多。
凌越表情淡淡的摇了摇头,“烧降了,没什么大事了,今天谢谢你。”
第三次被道谢,海澜也适应了一些,耸了耸肩,“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发高烧不可能一个小时就恢复,但烧降了一些,也不用担心了。
“要不然,先吃完饭再回去。”凌越提议。
海澜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不用了,晚上有约,我先走了。”
说着拿起包向门外走去。
身后的凌越看着海澜离开的背影,原本漆黑平静的双眸,一下黑如深潭。
阴暗,灼热,等数种情绪交织成一种复杂的情绪,浮现在他的眼中。
有些感情,深入骨髓,深陷其中,就再也无法自拔。
凌越现现今虽然二十八岁,却总活三辈子,三辈子活着的年限加起来,总共为三十四年。
凌越向来冷静自持,是个冷淡寡欲的人,起码他在前面二十五年的人生中,无论在感情还是在方面都非常冷静的人,他也认为自己一辈子都会是这样,但越出现了意外。
以前有那么一个人,十年来一直缠着你,你也很明确的对她没有感情,但忽然这个人改变了一种性格,就无法做到不好奇。
而海澜就是这个让他感到好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