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也想问的,皇后说什么独占圣宠,不让他直呼辞修的名字。

他听不明白,为什么呀,他没见过皇帝,盛宠隆恩从何谈起,为什么连辞修都不让他叫,他不傻,他隐约能猜到。

能猜到辞修为何能自由出入南苑,为何能带着他去马场,去狩猎。

答案几乎呼之欲出,可他不敢问,他害怕辞修的回答。

皇帝是高高在上的,是天下的皇帝,可辞修不一样,是他的,是能让他耍性子撒娇发嗲的人。

如果辞修是皇帝,那从他承认的那刻起,便不属于月华一个人的,他有后宫佳丽,天下百姓,万里江山。

两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姜栈搂着月华侧躺在榻上,轻声道,“让太医来看过了吗?”

没有得到月华的回答,姜栈下颚蹭在他的颈窝,得到是却是月华的躲避。

姜栈心如刀绞,知道月华想逃,可他不愿放手,沉声道,“月华…你别怨我…”

若是辞修的话,月华定会耍着性子,可这要是皇帝呢?他还敢吗?

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一句话就能要他姓名的人。

无情帝王,昨日还捧在手心当宝贝,转眼又情系他人,谁还记得后宫里一个没名没分的男宠。

月华第一次用无声来回应姜栈。

灵动的小猴子本就不该属于这里,天高任他飞,而不是这个囚笼一般都地方。

姜栈想要保留着他最珍贵的东西,沉思半晌开口道,“月华,你想出宫吗?”

怀里的人怔了怔,身子微不可察的收紧了,他想,他当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