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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的冬似乎要比外头更冷,谢郴剑一直都在外漂泊,他常听旁人说皇城是如今天下权贵的地盘,那是最安全的地方,在里面的人无需担忧城外的事。

可他们知不知道这地方看着比外头更冷更无情,剑客站在屋檐之上,一步、两步、三步随后轻轻坐下。

那是侯府的屋檐,他无声无息而来,靠在一处棱角之上,看着乌云密布的天。

他并未听赵不息的话去客栈等,而是一路跟在那马车后。看着赵不息进去,又看着赵不息被他哥哥接走,而后进府。

他在这里等了很久很久,他想多看赵不息一眼,那种追随那种期盼的心让他倍加难受。

他和他的哥哥……

剑客捂着心口,身体一寸寸蜷缩。

水汽氤氲,浴池旁的软塌之上,赵不息的黑发披散,一缕头发被赵之烽撩起。他叫着哥哥,赵之烽吻他后背,进入时赵不息岔开双腿,脊椎哆嗦。

突然他猛地一震,赵之烽以为他是要泄了,便加快了速度。赵不息的脸压在绢丝上,他咬着自己手臂,试图捂住自己溢出来得到呻吟声。

他……他听到了谢郴剑的声音。

那个剑客问他,此刻在做什么?

第20章

赵之烽的手覆在赵不息腰侧,两侧的胯骨嵌入掌心,瘦得可怜。赵之烽皱眉,低声道:“小盼以后多吃些。”

赵不息无助点头,他双膝跪在塌上,腰塌下去了又被捞起来,赵之烽同他说话,他胡乱应着,实则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郴剑还在问他,赵不息大喘着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