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我肯定不会去业海啊!
这话听着熨帖。谢无宴没再责备什么,直接换了个话题。
“你这儿怎么了?”谢无宴指尖一勾祝泉泽领口,直接滑到他肩胛骨下方,点了点,“这是什么?”
“什么?”
“红印子。”谢无宴用手指沿着印子的痕迹在祝泉泽背上轻轻描摹,“像是符咒的一部分。”
但这符咒显形的部分只有区区三笔两画,谢无宴也看不出究竟。
“符咒吗?”祝泉泽挣扎着起身,背对着全身镜扭头一看,还真有几条红痕,就像是被什么挠了一样,偏偏他还对此无知无觉。祝泉泽猜测:“是安宁咒吧?”
他记得当年,鹤鸣山道人在自己背上画了不少保护他的符咒。那时祝泉泽候年纪小,懵懵懂懂的,也就记得了一个守他不受噩梦gān扰的安宁咒。
安宁咒谢无宴认得,他眉头微蹙:“不是安宁咒。”
“呃”祝泉泽抓抓脑袋,“那我就不知道了。”
谢无宴又问:“你还记得这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么?”那天他把人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还真没有留心。
至于祝泉泽,就更不清楚了。这红痕本来就浅,若不是谢无宴仔细看了,估计也难发现。祝泉泽委屈巴巴放下衣角:“我也不知道啊。谁没事盯着自己背看,又不痛不痒的。”
谢无宴若有所思地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