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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科学工作者的执着。”祝泉泽头也不抬,“想把丹炉开上再睡觉。”

其实也不是什么科学工作者的执着,主要还是穷字当头,而贫穷使人勤奋。

祝老板就靠在那张老藤椅上看书,静静垂眸,眉眼间线条放松又专注。暖huáng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整个人愈发温和。

谢无宴看着看着,莫名心猿意马了起来,索性从棺材里起身,走了过去,往藤椅后边一趴。藤椅吃重,连带着祝泉泽往后倒了下去。祝老板仰起头,扬起自己雪白的下巴尖,倒着看向谢无宴:“你gān嘛?”

台灯的光线里,谢无宴细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了一层y影,他俯身隔空嗅了嗅,眼角微微弯起:“馋了。”

哦,又是阳气那点事儿。

但自从祝泉泽知道自己的阳气那么值钱之后,这味儿就变了。他心想着,下次可得多讹谢无宴一点,不能白白便宜了他。

祝泉泽眼睛向上一翻:“你先等我看完。”

但是,等祝泉泽终于看完书,把药材处理好之后,谢无宴又改了主意。

“唔”他舔舔嘴,“算了,太晚了。熬夜已是伤y,不宜再损阳。”

祝泉泽看着他那一脸明明嘴馋但为了自己又qiáng行忍着的模样,就觉得很是受用。

祝老板打开丹炉,总算是回房睡觉了。但他还没睡够三小时——第二天一早,昨天那想买阳气的家伙就主动登门拜访。谢无宴对此颇为不满,但祝泉泽立马jg神十足地从楼上冲了下来。

大夏天的,来人竟然还披了一件黑色的风衣,似乎是极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