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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御医已经开好药方子,吩咐完宫人去煎药,就要来给小殷瑜行针逼毒。

赶在两人回来之前,裴质将小殷瑜手指缝里的药粉全部弄干净了。

也幸好他谨慎,后来又来了好几个御医给小殷瑜诊治,其中一个也发现了不对劲的症状,查验了小殷瑜的手指和衣衫,并没有找到什么证据,只得作罢,与陈白果他们一样闭口不言。

这场闹剧一直到了晚上也没闹出个结果来,皇帝气病了,将案子交给了当时任宗人令的凤王调查,愉太妃被关入宗人府审问。

愉太妃既然不在宫里,裴质也无法以愉太妃的身份,再接近小殷瑜。他就偷偷躲在小殷瑜屋里的大衣柜中,郁闷地自我反思。

“系统,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小殷瑜竟然……”裴质“啊”地呻、吟一声,痛苦地将自己埋在

衣裳堆里。“你说,谁教他的,一个小娃娃……”裴质又说不下去了,咬住衣裳自己难受。

000接话道:“一个小娃娃城府竟然那么深,而且对自己都下得去手的人,才是真的狠角色。”

“他城府如何,我只震惊,并不难受。”裴质咬牙,“我难受的是,他小小年纪日子过得有多苦,心里到底存了多少事,才会有这样的心思,才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000没想到裴质竟是在心疼小殷瑜,它停了会,突然道:“其实,他害愉太妃,也就是害你。”在小殷瑜眼中,裴质就是愉太妃。

“不会,这孩子对我的感情肯定是真的。”裴质摇头,“这里面定然还有什么事。”

“若他就是想害你呢?”

“他不可能害我。”裴质语气肯定。

000道:“他可不是渣皇帝,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他是渣皇帝的小时候,对你还不知道有没有感情。你在他眼中,就是时冷时热的愉太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