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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如鱼奇怪地问:“洗被子?被子不是昨天就洗完了吗?怎么还有?”

“呵,你好意思说。”洪老金睨他一眼,那颗黑子早找了位,两指并拢把它夹到棋盘上,边下边道:“你昨个儿晚上喝醉了,回来的时候吐了我一被子。哎,不是我说……”

他侧身跟公孙如鱼讲理:“不知道是你倒霉还是老夫倒霉,你一来我就没好事,你这三天就弄脏了我四chuáng被子,我昨晚就剩下最后唯一一张都给你盖了,老夫可是整整凉了一夜!”

公孙如鱼脸红了,原来昨天晚上自己喝吐了。不晓得有没有讲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并不想深思,他嫌弃地龇了牙,说:“难怪今天的chuáng那么不舒服,原来有你这个糟老头子的味道。”

洪老金猛地一拍桌,棋盘上的棋子被他震得弹了起来,乱成一团。他指着公孙如鱼对游鹰喝道:“他欠揍!”

游鹰拿着一颗准备落子的白棋,看他一眼:“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悔棋,你这盘棋要输嫁祸给一个孩子真的好吗?”

“我c!”洪老金被两人联合起来欺负,苍劲的脸上,眉头翘得很高:“你们两个,你们师徒两真是一个鼻孔出气,长老,你这样真的太纵容他了,以后教出来骄纵跋扈并非好事啊!”

他说的有理。游鹰又正过身,对公孙如鱼语重心长地说:“徒弟,做人不能这么没道德心,你这样说老洪会生气的,气出毛病可不好。”

“哦~”公孙如鱼悬眉吊眼,瞥了眼洪老金,点头说:“对,气出毛病他没钱治病,到时候一定会怪到我们头上。这年头,一个医药费也是有人讹的。”

洪老金气到吐血,脑海里一连串怎么整死小/bi崽子的想法。他们无可救药,还是自己心平气和,万事轻松!

“行了,你们不是要走吗?赶紧搬出去,老夫心理承受有限,怕真给你们气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