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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不是,就脏了一小块,你gān嘛都给我放水里啊,你今晚没得被子睡可不要怪我。这一地的我还要给打扫,你把我做饺子用的擀面杖拿出来做什么!就知道添乱。卧槽,别愣着了,快去换衣服,想被我打一顿吗?”

公孙如鱼和郑易留被他催促着推了出来,然后关了门自己去料理一地láng藉。

他们两默默看了一眼对方,自觉回到屋子里换衣服。这种委屈,公孙如鱼认为可以埋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要挖出来。

“糟老头子,话真多。”公孙如鱼踹了一下门槛,差点把自己绊倒。趔趄着几步进了屋,发现一路上都没看到游鹰,便向着外面大喊:“洪老金,我师傅呢——”

这时候帮里没人,大多都到街上要饭了。就剩下他们这几个咸鱼和一个叫李笑泉的驻地看门的。他一吼完,立马就有一声比他更响亮的声音道:“你师傅他上街上修屋顶去了,臭小子,好好待在帮里哪儿不许跑——”

“知道了,糟老头子——”

“你说谁糟老头子!——”

“谁答应的谁就是——”

“日尼玛,小子你是不是欠揍!——”

公孙如鱼立马关上门,不朝外面喊了。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哼。

他捂着唇咳嗽几声。屏摒吾身虽然可以屏蔽触感,但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屏蔽不了。他站在镜子前,泛huáng的铜镜里面,他跟个水鬼似的,一身都湿了。头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半点没有昨天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