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
虽然还是和上次一样安静,但是冰川下的火山岩浆滚滚。
行动比语言更有效。
虽然裴宴卿依然有些惋惜,没关系,来日方长。
除夕白天,柏奚本想回趟家搬东西,裴宴卿没给她这个机会。
两人厮混了一整个白天,十分堕落。
傍晚裴椿打来电话,询问二人什么时候回去吃年夜饭,裴宴卿捞过柏奚的手看了一眼手表,道:“一小时到,六点半?”
裴椿一听她沙哑的嗓音,问道:“你俩什么时候到的家?”
裴宴卿答:“昨晚十一点左右。”
“一直到现在?中途吃什么了吗?”
“中午吃了饭。”
“行,快起床吧,你乔姨做了好多菜。”
“你就没亲自下个厨?”
“这话说的,我也是刚睡醒。”
“妈妈好福气。”
“挂了挂了,快起床。”
“你也起吧,别天天压榨乔姨。”
“她比我小那么多,我不图她这图什么?”
裴宴卿瞧了伏在她身上的柏奚一眼,神情疑惑,她应该听不到裴椿说的话,莞尔道:“您说的对,我要起了。”
“拜拜。”
挂断电话,柏奚随口问:“你和裴姨在聊什么?”
裴宴卿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眼神亮晶晶道:“说我好爱你!”
柏奚抿了抿嘴,唇角弧度若隐若现。
裴宴卿柔软的指腹摸到她白净的耳朵,在耳尖那圈感到热热的温度,笑道:“不是吧,你喜欢听这种简单粗暴的情话?”
柏奚唇角上扬的笑弧掩饰不住了。
裴宴卿接着道:“因为你,我这一天一夜都很快乐。”
柏奚看起来不太感冒。
是说得太矜持了?裴宴卿凑到她耳边,直白地讲述了她的感受,用词之大胆,尺度之夸张,不能用文字描述。
裴宴卿说完脸红了,柏奚脸和耳朵都红了。
她热血沸腾,默默地继续打电话之前做的事,被裴宴卿及时叫停,道:“来不及了,我妈催我们回家吃年夜饭。”
“给我两分钟。”
“……”
裴宴卿心想:瞧不起谁呢?
两分钟后,她默默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