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想做,还是不想做0?
埃尔法保姆车的银色车身开上高架,两旁的风景单一乏味。
裴宴卿转脸看了柏奚一会儿,阖上眼睛休息。
柏奚和她正相反,目光从街景移到女人的侧脸,光线在鼻梁到嘴唇的影子很好看。
下了车,裴宴卿走在前面开了别墅大门,柏奚随后进去,顺手关门。
咔哒。
落锁轻轻的一声。
拍了一天戏,晚上又从柏奚那里受了不小的打击,裴宴卿恹恹地上楼洗澡。
柏奚看着她无精打采的背影,偏了偏头。
她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吗?
淋浴的莲蓬头洒下热水,蒸腾的水汽盈满了玻璃间。
裴宴卿把睡袍搭在外面,抬脚踏了进去,耳畔充斥着冲淋的水声,溅在脚边。
她闭上眼睛,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驱散肢体在凛冬的寒意。
玻璃间的门突然被打开,柏奚走了进来,偌大的淋浴房,站两个人绰绰有余。
柏奚摘下莲蓬头,低声道:“我帮你洗。”
一洗就是半小时过去了。
裴宴卿懒洋洋地靠在柏奚怀里,柔若无骨。柏奚拿过一旁的睡袍给她披上,遮掩了红色的蝴蝶骨,一寸一寸拢上领口,低头挽好腰带。
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慢条斯理,一丝不苟。
裴宴卿单手抚上她的年轻至极的脸庞,在浴室的柔光滤镜下,更是美得挑不出瑕疵。
手指一点一点掠过对方精致的五官,眉眼鼻唇。
“柏奚,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我的手没想法?”
“什么想法?”柏奚低头看了她另一只手一眼。
“你不懂?”
裴宴卿凑到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得清楚明白,过后退到原位,期待地看着她。
柏奚点头说:“可以。”
裴宴卿闭了一下眼,道:“我要的回答不是可以,是喜欢。”
柏奚认真地想了想,说:“我不排斥。”
裴宴卿赌气似的道:“探店和做0,你选什么?”
柏奚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嘴。
这是可以比的吗?
沉默许久。
“我可以说谎吗?”
“可以。”
“做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