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奚纯情又主动的回应,追逐她的舌尖,像猎人一样将猎物逼到死角。她有致命的武器,却无法反击,只能束手就擒。
裴宴卿环在柏奚后腰的手将睡裙布料揉得皱了又皱,骨节凸起。
女人率先推开了她,心跳得快要爆炸,退到床沿,喘着气道:“够了。”
柏奚偏了偏头,疑惑不解。
裴宴卿下地穿鞋,低哑着嗓子道:“我回趟房间。”
柏奚起来想跟着她。
“一会就回来。”女人说,“我保证。”
柏奚乖乖躺回去,道:“那你快点回来。”
裴宴卿根本不敢和她有目光交流,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出去了。
柏奚自床头抽了张纸巾,把自己唇上水迹擦干,一边想:刚刚裴宴卿又发出那种声音了,和自己抱在一起的身体还很烫。
所以她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冷淡还是不冷淡?
柏奚想不出答案。
她等了几分钟裴宴卿还没回来,掀开被子下床,去对面房间找她。
主卧房门紧闭。
柏奚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裴老师,你在吗?”
“裴老师?”
房门底部的缝隙透出亮光,里面应该是有人的,但没有脚步声,许是没有听见。柏奚干脆站在门外等。
约莫十分钟后,一身水汽的裴宴卿打开了房门。
“你洗澡了?”
“嗯。”
不知道是不是柏奚的错觉,女人的这一声轻飘飘的“嗯”像是贴着耳边响起,有种痒到人心里的慵懒滋味。
她整个人和方才也有些不一样,露在睡袍外的皮肤透着浅浅的粉色,仿佛春风过后遍地桃花,尤以她眼尾的那一抹为盛。
她眼尾好红,像是蘸饱了桃花墨,洇开在眼周。
但不似哭过,有种柏奚无法形容的美。
“回房睡觉?”裴宴卿主动牵起柏奚冰凉的手,神色无比轻快。
“好。”柏奚顺从地跟她回去。
裴宴卿不等她窸窸窣窣,主动抱住她,吻了吻她的发顶,很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