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把陶灵灵问倒了，“唔，大师姐不觉得我很傻吗？”

“那你觉得自己傻吗？”

陶灵灵摇摇头，“不觉得。”

“既然你自己不觉得，那么又为何在意别人的看法呢？”方怡然见陶灵灵的鬓发有些凌乱了，抬手为她整理着，轻柔的嗓音传入陶灵灵的耳朵里，像是羽毛一般轻拂过她的心脏，“在我看来，你这不是傻，是勇敢呢。”

很多人都做不到陶灵灵这个程度，更何况她还是个刚入门的一品天师，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她怎么会傻呢？分别就是很勇敢的呀。

咚咚咚——

陶灵灵对上方怡然的朦胧的桃花眼，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大师姐……”

“好了，天已经很晚了，回去睡觉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方怡然收回手，淡淡笑道。

陶灵灵嗯了一声，跟着方怡然一道回了房间，只是在方怡然进去房间把门换上后，陶灵灵还站在自己门前，怔怔地看着方怡然的房门出神。

大师姐她真的是很好很温柔的人呢。

陶灵灵忍不住捂住的双颊，痴痴一笑。

……

第二天中午用过午饭，伍清衡拉着其他三人开了一次小会，说的是今晚陶灵灵以身引出飞僵一事。

“小师妹这是追踪香，洒上它会有三个时辰的香味，到时候我们可以循着香味找到你。”时盛把追踪香递给了陶灵灵。

陶灵灵接过，道了一声谢。

“今晚万事都要小心。”伍清衡把自己昨晚翻找出来的符篆递给了陶灵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