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了？”

“没，我就随便问问。”向姨见方怡然没生气，松了口气。

另一边，洗完澡的董慕染穿着方怡然给的白色裙子走了出来。她照了照镜子，不太自然地扯了扯裙子的袖子。

裙子很朴素，没有多余的花样，她自己穿上有一种莫名的小白花感觉，很难想象方怡然穿上这一条裙子会是什么模样。

董慕染失神片刻，回神后长吁一口气，慢慢走出了客房。然而打开门，走出后，董慕染才深刻地认识到，方怡然家里是多有钱，也明白了两个人之间的家世距离，并且有那一瞬间，她想要跟方怡然做朋友的想法都退缩了。

她深深地呼吸，把那一种退缩的情绪都赶得远远的，再次重振精神，昂首挺胸地下了楼，让自己表现得尽量落落大方。

一下楼，方怡然就注意到她了，招手让她过去。

向姨看了董慕染一眼，亲切地对她笑了笑，给她盛了一碗粥。

“谢谢阿姨。”董慕染接过。

“不用不用，我是方家的管家，你可以跟然然一样叫我向姨。”

然然？这是方怡然的小名吗？还挺可爱的。

董慕染往方怡然那边瞥了一眼，见她不反对，甜甜地冲着向姨道：“向姨好，我叫董慕染。”

“哎，你好你好。”

方怡然看着两个人忽然亲近，面上也没有什么反应，她了解向姨，知道她喜欢的就是这种乖乖巧巧的女生。

吃过早饭，方怡然没有让董慕染久留，让司机王叔把人送了回去。

回家后，董慕染小心翼翼地把裙子脱了下来，并且洗干净后放进了自己的衣柜中。

这可是方怡然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她一定要好好收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