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然见董慕染久久不来拿衣服，颇为不耐烦地皱眉，却又在看到董慕染眼眶微红时顿了一下。许是被原身性子影响，方怡然虽然有心想安慰董慕染，可说出来的话却是生硬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拿衣服？”

“嗯。”董慕染回过神，忙从方怡然手里拿过了白衬衫，“那我去换衣服了……？”

“嗯。”

董慕染走进隔间后，方怡然也没有离开，而是面对着镜子，盯着自己的素颜失神。

【宿主，你又改变了剧情。】

在剧情里，出手帮助的不应该是头号恶毒女配方怡然，而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谢一松。

【那又怎么样？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再者霸凌女同学什么的，恕她直言，她是做不到的。

系统1748听言，也没好意思再说什么，因为它也觉得那些女生做得太过分了。

董慕染换好了衣服，出来时见到还在女厕的方怡然显然惊了一下，她还以为她已经走了呢。

听到动静，方怡然循声看过去，见她穿戴整齐，没有说什么，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一捧水。

董慕染见状，咬唇走到了方怡然的身边，真心诚意地对她道谢。

“谢谢。”

方怡然睁开眼，白皙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从镜子中看到董慕染就站在自己的身边，她不禁挑眉，在对方没反应过来之时，把人推到了墙边，单手撑在墙上，做出了十分经典的壁咚姿势。

“谢谢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