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初我的行为,我的财路,全都曝光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稍加联想便能将整件事猜测个囫囵。”

白颂说的不疾不徐,听得萧澜却是心惊胆战,额头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她嘴里干涩的很,喉咙发紧发干,张张嘴想要制止白颂继续说下去,可却一个字都没发出来。

“萧澜,你多次误导我,让我碍于终于白国的道义不能离去,又几次三番提起扭曲当年真相让我对你心怀愧疚,你如此算计我,你说,我要怎么原谅你?”

“不!”萧澜大喝一声,打断她的话,她目眦俱裂冲着白颂嘶吼道,“我只是想将你留在我的身边,我受够了没有你的日子,你知道吗?当我得知你宁愿选择自杀也不愿留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心情如何吗?我恨不得提刀直接灭了白国,这样就再也没有什么家国道义横亘在咱们之间——”

萧澜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话听在白颂的耳朵里,却像是一小块石头坠入了汪洋大海,一点波澜未起。

白颂笑了一声:“萧澜,你永远都只注重自己的感受,从未考虑过我的,你怕失去我,你受够了没有我的日子,你想让我留在你的身边,你会对我好,甚至把我看的比你的命还要重要,可……”

她话锋一转,眼神陡然锐利地看向萧澜:“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我是否想离开你,是否愿意让你照顾我,是否想跟你……成为那种关系。”

“你……”

不等萧澜说完,白颂便打断道:“你不敢想,因为你知道……”

“不!”萧澜猛地上前,恼羞成怒地想要捂住白颂的嘴。

“我不喜欢你,甚至若是你提起关系的转变,我势必会因此对你疏远,所以你才不能好好跟我说,才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禁锢我。”

白颂幽幽叹气:“萧澜,强扭的瓜不甜,你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