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当初她轻而易举答应放自己回去,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她根本没想过要放自己,甚至还做了一个长线的局,目的就是为了羞辱自己,从根本上打垮自己。

白颂绝望,只觉得人生黑暗,她活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你是个叛徒,不管在哪里都是,所有的人都不信任你,都害怕你,都远离你,除了我,你无法依靠任何人,拒绝了我,你就什么都没有,也哪里都不能去。”

“颂颂,你无处可逃。”

“颂颂,你乖一点,我就收留你。”

“但你不能是云国人,云国——不收你这样的叛徒,你也不是白国人,你只是,我的人。”

萧澜一只手撑在白颂的颈侧,另一只手捏了捏白颂绵软的耳垂,指尖掠过耳廓,脸蛋,下巴,最后落在那双微微张开的唇瓣上,感受着她呼出的湿润的微热气息,指尖都是滚烫的。

她俯下身,轻轻在她的耳廓里吹了一口气,感受着白颂身体的颤栗,安喉咙里溢出一丝笑意,带着森森寒意席卷而来,仿佛瞬间置于冰天雪地中,浑身的血液都要冻僵了。

“白颂,这是你自找的。”

白颂眼皮半耷拉着,眼睛红肿根本闭不严实,嘴角破碎,甚至还有鲜血涌出来,眼角还挂着没有掉下来的泪珠。

萧澜大喇喇从床上下来,赤足踩在地毯上,拿过一边架子上早就准备好的衣物,又随便披了一件外衣,神情满足。

今天的白颂格外乖巧,不急没有反抗,甚至还有几分配合。

回想到白颂主动的那几下小动作,虽然轻微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对萧澜那完全是精神上的愉悦和快|感,是不管单方面强制性玩多少花招都给不了的。

只不过,垂眸看着完事后双眼迷茫,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失魂落魄的白颂,萧澜很想给她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