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痛的不是那么厉害,但我演戏总是要耗费力气的,否则那些冷汗怎么出来?”白颂虽然还在打嘴炮,但还是慢吞吞地拖着一边地上的被子,支撑着沉重的身子艰涩又缓慢地爬到了床上。

主要是不想系统一直辣眼睛。

白颂又困又累,也不管身上脏不脏了,更不想管弄脏皇帝龙床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毕竟,萧澜想惩罚自己,跟自己做了什么无关。

就算自己静静蜷缩在角落里,她都能以自己的呼吸声太吵为由玩各种花样;就算自己只是躺着,她也觉得自己在搔首弄姿勾引人。

白颂现在已经摸到经验了。

在自己还没洗白之前,萧澜对自己极度仇恨,不管自己做什么,不管自己说什么,她都能借故折磨自己。

与其战战兢兢,时时刻刻担忧惹恼她,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她爱咋地咋地。

有本事直接弄死自己。

系统:“……”怕不是被数据传染了,也疯了?

纹身的位置太接近胯骨了,甚至于根本就是在胯骨之上。

白颂记得以前有一种刑罚就是在皮肉上刺“罪”字,直接刺到骨头上,即便是死了化成枯骨,这份耻辱也不会消散。

她撇了撇嘴:“她可真是变态,等这个身体真的变成一把枯骨了,身上还刻着她的名字,都不怕做噩梦吗?”

顿了顿,白颂抿了抿唇,自问自答地摇摇头:“她怎么会害怕做噩梦,明明是她比噩梦还可怕。”

嘟囔了一阵,白颂也困到极致,一秒都撑不下去了,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